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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施念甩开王容的手,曾经觉得她多温柔,现在就觉得有多恶心。

  王容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:“萧家这门亲事来得很不容易,你要是成为萧家少奶奶的话,你妈妈也会高兴的。”

  “呲,既然这么好的亲事,为什么不让王楚楚嫁过去?”

  王容的表情僵硬了一下,很快恢复正常:“因为你是大小姐啊,楚楚还小呢。”

  “都打过几次胎了,她哪儿还小?”

  施念冷眼扫了她们母女一眼,然后看着父亲:“我妈呢?如果你们不让我见她,那我就报警说你们非法禁锢,或者说蓄意杀人,所以才不敢让我见她。”

  她很担心母亲的安危,说话的时候,直接拿出了手机。

  施庭山心虚将手机抢过来:“你简直是无法无天!来人啊,把大小姐给我关起来好好反省,什么时候答应嫁人,什么时候放她出来。”

  施念完全没想到父亲竟然会这么对她?

  明明两年前她离开的时候,父亲母亲都在她身边,一切都好好的啊。

  王楚楚捡到施念掉在地上的玉佩,她一眼就认出来这块玉价值不凡,不过再怎么珍贵,现在也跟施念没关系了。

  施念所有的东西,她通通都要抢过来。

  父亲、男朋友,还有名声地位都是她的。

  ——

  施念被关在了地下室,环境阴暗又潮湿。

  也不知道外面的时间过了多久,每一顿饭都有人送过来,她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。

  “大小姐。”

  “刘妈?”

  施念看到家里的老人,顿时热泪盈眶:“你知不知道我妈在哪儿,她究竟怎么样了?”

  “夫人她现在很不好,自从大小姐你出国后,不到半年就被夫人发现那个小三跟先生的事情,气得病发住院。后来先生就光明正大的把小三接回来住,这个时候才知道小三还给先生生了一个儿子,今年都十八岁了。”

  施念瞬间面如死灰。

  王楚楚只比她小一岁,那个私生子也只比她小五岁。

  这么说来,父亲跟王容很久以前就勾搭在一起了。

  “夫人为了不让你分心,也不让我们告诉你,后来夫人被送到疗养院强制关起来以后,我们再也见不到她,也不知道夫人究竟怎么样了。”

  “这一次是那个私生子闯祸得罪了萧家,小姐,您嫁到萧家就是为他赎罪啊,他们不会放过你的。小姐,你快点跑吧。”

  要知道得罪的是萧家的煞神啊!

  施念跌坐在地上,浑身无力,摇摇头。

  那个深爱母亲的男人能藏得这么深,能这么待母亲,那么,将她这个不值钱的女儿送到萧家,又算得了什么?

  可,如果不听他们的,她就没机会见到母亲,只怕那些人还会对母亲下手。

  不就是嫁人吗?

  如她所说,她最擅长的就是玉石俱焚。

  大不了,就是一个死!

  半晌,施念将怒气咽了下去,缓缓地撑着身子站起来,“刘妈,你去告诉我父亲,我嫁。”

  穿上白色婚纱,出门之前,施念问了王容要了母亲的地址。

  王容笑意盈盈地将纸条塞到她的手心。

  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得意。

  施念压低了声音:“这次算我认栽,不过小三永远都是小三,我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
  “是吗?那我等你活着回来。”

  施念紧紧捏着纸条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  施念提着婚纱上了豪车,垂眸看了一眼纸条——空白一片!

  她被耍了!

  真是好样的!

  她眼神瞬间变暗,将纸片撕碎扔出窗外。

  她回头看了一眼施家:我会回来的。

  妈妈这两年受过的苦,我会一点点的还回去!

  没多久,豪车停了下来。

  施念转过头看到辉煌的几个字——魅力会所。

  眼底闪过一抹疑惑,不是说今天结婚么?在这摆酒?萧家人这是什么嗜好?

  “施小姐,请吧。”

  “在这里宴客?”施念有一丝丝不安,手捏着婚纱,本能的对这个地方产生恐惧。

  “施小姐,你弟弟打伤了三少,要不是施家把你送过来赎罪,你弟弟早就坐牢了。你是来赎罪的,不要惹三少生气,否则我们少爷退婚的话,你弟弟依旧要坐牢。”

  施念脸色瞬间惨白:“你是说,我要嫁的人是萧三少?”

  即便她这些年不在国内,她也听说过萧三少的名声,弄死了三任未婚妻,脾气阴晴不定,并且有狂躁症。

  “是的。”

  施念想逃,却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。

  她终于明白王容为什么会说那句话——我等你活着回来。

  萧擎寒,那个可怕的男人,那个要命的男人。

  但,她的命,不会双手奉上,她活着,母亲才会没事。

  推开门之前,她问身边的人:“萧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?”

  对方一愣:“听话的。”

  施念道了声谢推开门,马上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儿。

  包厢很大,五六个男人穿得衣冠楚楚,身边陪着的女人数量是男人的两倍,并且个个五官漂亮、身材姣好。

  当她走进去的时候,一道迫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阴冷得如同像蛇一样。

  施念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。

 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抬眸,额头上还缠着一圈纱布绷带,薄唇叼着一支雪茄,眼神凶狠又可怕。

  她明白——他应该就是那位萧三少。

  所有人都停止了交流,目光全部落在她一个人身上,大多都是鄙夷、看好戏的眼神。

  施念穿着洁白的婚纱,对上那个男人危险的眼神,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。

  她的退缩,明显惹怒了他。

  萧擎寒抬手将杯子狠狠砸在她脚边,脸上露出生硬的笑:“这不是我的新娘子吗?你想去哪儿了?”

  施念背后出现两个高大的保镖,断了她逃跑的念头。

  助理出现在她身边:“施小姐,请你坐到我们三少身边。”

  她没有动。

  “施小姐,想想你弟弟,你应该知道怎么做。”

  施念想起了她的母亲,如果这件事搞砸惹怒了萧擎寒这个疯子,她母亲也会被牵连。

  她想了想,乖乖走到萧擎寒身边。

  助理说过,她喜欢听话的女孩子。

  施念刚要坐下,却被男人粗鲁拉下来:“谁让你坐沙发的?我特么都坐在轮椅上,你有什么资格坐在沙发上,是瞧不起我这个残废吗?”

  她踉跄一下摔倒在他腿边,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。

  她这才发现他身边的女孩儿,全部都跪坐在地上,姿态卑微。

  “今天你是新来的,老规矩喝完这三杯。”

  施念面前摆了三个高脚杯,都倒满了红酒,她怔愣开口:“我不太会喝酒。”

  萧擎寒冷脸捏着施念的下巴:“不喝?”

  施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,他反手将红酒砸在另一个女孩儿身上,吓得那个女孩儿尖叫了一声。

  “闭嘴!再吵缝了你的嘴巴。”

  他接连砸了三个红酒杯,那个女孩儿额头上到处都是鲜血,仍旧不敢动一下。

  “再倒三杯。”

  萧擎寒云淡风轻的样子,丝毫看不出刚才凶狠的男人是他。

  “三弟,既然弟妹说不会喝酒,你就不要为难她了,毕竟是你妻子啊。”

  萧擎寒没说话,只是静静看着她。

  施念感觉到他跟说话的男人有些不对头,她连忙拿过红酒杯:“我喝。”

  她感觉到他生气了。

  她仰头一口气喝完,喝得太快根本尝不出来味道。

  “三弟,三弟妹看来很听你的话,今天是你结婚的大好日子,总要喝个交杯酒什么的,也好让我回去跟老爷子交差。”

  也许是她的识趣,萧擎寒的表情稍微变好看了一些,等她喝完三杯就将她拉到怀里,又给她塞了一杯酒:“交杯酒,会吗?”

  施念喝得有点猛,酒量不太好的她已经有些晕头转向,基本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 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,只知道将他递过来的红酒都喝光。

  萧擎寒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光,直接把已经迷糊的施念往桌上一扔,抬眸扫了一圈在场的人:“怎么,你们想围观?”

  三弟的洞房花烛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

  萧远站起来:“这可是你第四任妻子,老爷子吩咐我夹交代你,千万不要把人玩儿死了。你身体实在不行的话,我那里有药。”

  萧擎寒脸色铁青。

  助理愤愤捏着拳头,他们太过分了,竟然公开嘲讽少爷身体不行。

  萧远大摇大摆带着人离开,包厢瞬间陷入安静。

  “三爷,我们难道要一直忍下去吗?”

  “不会太久。”

  萧擎寒垂眸看着桌上的醉醺醺的女人,眼底闪过一抹厌恶,前几天他被人算计,差点就着了萧远的道。

  结果萧远竟然用这种办法来羞辱他。

  赎罪的新娘子?呵呵,用来监视他?

  “三爷,这个女人怎么处理?”

  萧擎寒略微思索了一下冷笑道:“做戏当然要做全套。”

  施念迷迷糊糊中只听到撕拉的声音,身上传来了凉意···

  她在想,即便今晚是炼狱,她也要熬过去。

  ——

  第二天,施念醒过来的时候,看到陌生的天花板。

  她惊魂未定的坐起来,发现身上什么都没穿,她慌乱抱着薄毯,快速打量四周的环境。

  左边有一堵墙的格子,上面摆满了各种工具。

  小鞭子、红绳子、蜡烛等等。

  施念想起跟萧擎寒有关的传闻,听说他受伤成为残废以后,身体就不行了,所以变得脾气暴躁,喜欢虐打女人出气。

  现在看来,传闻果然是真的。

  “这些东西特意给你准备的,还满意吗?”

  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,萧擎寒坐着轮椅出现,他阴着一张脸,怎么看都不像好人。

  男人随手将鞭子扔给她:“昨晚你喝醉晕倒了,现在继续吧。”

  施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。

  “你又不是处,装什么纯洁?施家真以为我会要一个二手货吗,不过好在这些工具不嫌弃你被男人睡过。”

  昨晚他检查过,她不是处了。

  他冰冷的话砸过来,施念浑身僵硬,惊恐的看着那些工具,害怕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  这个时候,助理凑到萧擎寒耳边说了什么。

  萧擎寒的表情顿了顿,然后看着她:“今天就先放过你,多做点功课让我满意,否则的话我会退货,到时候你那个弟弟会在牢里度过下半生。”

  男人离开了很久,施念都无法冷静下来。

  她用力将绳子扔得远远的,仿佛这样才能安全一点。

  施念看到外面升起的太阳,她这才回过神来,慌乱换好衣服离开这里。

  施念前脚刚踏出魅力会所,马上被一堆记者包围。

  “施小姐,传闻萧擎寒残疾不举,昨晚你们是不是没有圆房?”

  “萧擎寒喜欢施暴,施小姐能否透露一下昨晚的细节?”

  “施小姐,网络上开赌局说你熬不过一个月,您对此有什么看法呢?”……

  记者咄咄逼人,话筒都戳到她脸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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